有很多电影,为了区别与普通故事与众不同,都会制造出一个特殊的情节,开放式结局便是电影中比较独特的一个表现手法。对于导演来说,这种开放式结局更具有独特的风格,让人记忆犹新。故事本身并没有一个所谓的结尾,而是将悬念带给观众,从而达到一个引导的作用。观众可以根据自己的想象,在导演原有的基础上进行二次加工,塑造出自己喜欢的一个结局。这种独特的艺术形式,相对比传统的叙事模式更真实,更具说服力。
2012年李安的《少年派的奇幻漂流》又一次将开放式结局推向幕前,一个关于“动物和人”的两个故事你更相信哪个的争议,似乎也从媒体到观众间病毒式的传播出去,在既满足剧情要求下,也达到宣传电影的功效。李安的聪明之处便是利用小小的举动改变故事的大纲,以一个开放式的结尾来突显不一样的奇幻漂流,让观众去选择自己喜欢的故事,可以说既谱写了一个美梦给观众,却也用残酷的现实告诉观众,童话故事里都是骗人的。
在少年派中,李安加入了一个关于亲身经历的自白的方式,分别述说了两个故事:一个是关于动物的,一个是关于人的,利用厨子、水手和母亲几个人分别描述奇幻漂流中的那些对应的动物,在同一个故事中,却用角色的不同塑造出的不一样的视觉差异,让故事精彩万分。在注重情节还有起伏感上,李安在故事里利用男主角轻描淡写的改变故事人物而引出结尾的方式,也让剧本本身生化到另一个层面,对于人性的探讨显然有着另一用意。
除了李安之外,克里斯托弗·诺兰也曾经在电影里加入这种开放性的结局。而这种形式甚至在他多部作品中反复出现,从这里看得出,开放式结局对于故事的本事有着一定的影响作用,也能从这里看出他对这种开放式结局的喜爱。
《记忆碎片》中的短暂失忆症,究竟是自我选择还是真的拥有,在这方面导演克里斯托弗·诺兰便是留了一个结尾相呼应主题,再利用倒叙和穿插的方式,将整个故事打乱重组,让人看到一个记忆的碎片。而那些记忆中有没有存在的人,到底是否出现,也将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交给观众自己解决。当然,这还有他06年导演的作品《致命魔术》和10年《盗梦空间》,同样两部作品,在结尾那里留下一个悬念,让观众自行想象到底《致命魔术》里面那个气泡究竟是想突出人物以及死了还是活着?《盗梦空间》里那个迟迟没有停下的陀螺是否证明着这是个梦境……
作品的好坏很大程度上是在导演的表现手法上能看的出的,而故事的精彩程度也不会仅仅为高低气氛的氛围而有太大落差。作为更多开放式结局的代表作,悬疑片则是最容易在剧情中用这种形式来创作。2012年法国的恺撒奖的最佳短片《调音师》就比较出色将这个模式给放大出来,从而变得与众不同。导演用了倒叙的手法,前后呼应,将一个骗子的故事编造得悬疑而有创意。对于故事来说,这个故事算的上非常老套,如果故事本身的转折按部就班,就远远没有这种说服力。甚至给了一个结局,无论好坏,都会影响着故事整体的质量,而最终这种别具一格的风格,利用倒叙和开放式的表现手法,显得更加意味深长。
同样的犯罪电影《十二宫》和《杀人回忆》的性质其实也差不多,由于故事本身的真实性,根据真实案件来说均没有找到嫌疑人,于是导演就玩了一出人人都是福尔摩斯的游戏将故事的情节留给观众自由猜想究竟凶手是谁。在既没有违背历史也没有太过严重的逻辑问题上,都是为了让电影本更有看点做出的改变。
当然,也有些导演为了给自己的电影后续留下悬念,也会利用这种开放式的结尾来引出,比如《寒战》中彭于晏回眸一笑,《猩球崛起》的凯撒离开的背影留得都比较有悬念的。这两者均在交代好故事将来会发生的事情,却又故意留下线索让人思考,在吊起观众的胃口的时候,还不忘给点甜头,达到了宣传目的,也给自己留了后路。
可以说开放式结局结局一改传统模式的结尾,是一种多线程、延续性、具有争议的电影结局。在具有娱乐精神中不失内涵,也满足了不少观众不仅仅需要一个看懂故事而去看电影的需求。他可根据自己的需要而改变,甚至达到理想化。从开放式结局的出现,到导演的风格化,其实或多或少都会因此加深观众对他的评价,填充起部分人的内心需求。